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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城联储主席保尔森发表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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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能否重振?文章剖析了欧洲的自主性困境,美国政策转变,及内部多元优势。俄乌冲突与贸易战或成契机,促使欧盟构建独立发展体系,重塑全球格局。未来,值得期待。
如果历史在研究现实世界当中,真有那么一点点的用处,可能更多的是,我们会发现这样一个有意思的现象,就是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如果曾经强大过,有可能会再次强大。这种概率,似乎远远大于一个从未强大过的国家,逐步地变得强大。请注意,我这里说的只是概率。
那这能给我们什么样的一个启示呢,就是在判断欧洲这片土地的时候,似乎能用得上。曾经强大的欧洲,是否已经具备了再次强大的可能。这比判断全球很多此前并没有诞生强大国家的地区,是否会逐步的出现新的强国可能更有可预见性。
也就是说,未来的世界,是类似中国和欧洲这样的国家和地区,会走向再次强大,还是其他地区会逐步的走向新的,历史上比较少见的强大,似乎也是一个有助于思考很多问题的点。当然,再强调一遍,我这里说的是概率,也就是不同历史背景国家发展的难度问题;如果曾经没有强大过,所需要探索和付出的努力就会更多,这里并不是提供一种宿命论。
一
实际上自二战之后,整个欧洲从自主性发展,以及对世界科技和智慧等层面的贡献来说,一直是被美国压制的,这并不是说,曾经引领欧洲的那部分人才,大部分都移民到了美国所致,而真正的原因可能是,当失去自主性的时候,也就失去了对人类最尖端问题的接触,只变成了对美国所创造的,已经存在的世界的合理化解释和辅助宣传,也就不会有更大的挑战来刺激整个社会和人才体系了。
这里面的意思是说,当欧洲的资金、安全、商业等体系,都来自美国更大规模的体系外溢的时候,欧洲既失去了触碰人类终极挑战的荣誉感,也失去了解决现实问题的积极性,在这样的背景下,整个欧洲实际上进入了“士兵”方阵,而非“将帅”这个体系,这对刺激人才的出现、贡献更多的创新等,都是一种巨大的埋没。
很多人可能觉得,类似美国一些搞科技的等等,总想搞全球软件系统、火星移民、人工智能等等,是一种纯资本商业行为,其实从工业革命刚开始,一直到二战结束前,整个欧洲都是这个氛围,这也是近现代欧洲诞生那么多伟大科学家和思想家等等的原因,因为欧洲站在了整个世界的最前沿,这种所站立的位置,决定了巨大的社会和人才动力来源。
这就好比说,中国为什么开始独自规划和建设整个月球等的探索体系,因为环顾四周,其他国家已经落下很远了,如果在月球建立人类基地这事中国不做,中国是没有顺风车可搭的,这是挑战,也是动力,更是荣誉,这就会刺激整个中国的人才和智慧体系。这种当下属于中国的力量,在工业革命至二战前,都属于欧洲,而在二战后,基本都属于美国(冷战期间苏联也贡献了一部分,但难以持续)。
二
属于欧洲的可能性改变目前已经进入了一个关键期。
这里面有三个根本性的历史变化。第一个是,美国从安全层面,一定会逐步的从欧洲抽身,这不仅仅是体现在俄乌冲突这个层面,而是整个美国的体系性对外需求改变;第二个是,美国自二战后引领世界的这种挑战性、荣誉性力量已经不足以让美国忽视成本问题,也就是这种引领性力量所创造的收益,无论是从短期感受,还是长期预期方面,都无法覆盖包括欧洲在内的盟友经济体系(带不动了);第三个是,欧洲除了需要安全和决策上的“独立”,实际上从特朗普发动的关税战来看,最终的真正指向是欧盟,因为欧盟跟美国的产业重合度最高,美国只有抢占了欧盟的高端产业体系,才可能保住军工、大飞机等等领域的战略性份额。
从最近特朗普、贝森特等的言辞中也已经非常明确,美国没有打算制造运动鞋和T恤、袜子,而是要制造军事装备、各类大物件。这意味着大部分生产中低端产品的制造业国家,都不会成为美国关税战的最终目标,因为美国已经开始放弃跟这些国家抢纺织品、运动鞋、T恤、袜子等工作岗位。
当然,除了跟欧洲竞争军事装备、大飞机等,跟中国竞争计算机、人工智能等也是一个重要的目标方向。这里先说欧洲的问题。
在这样一个背景下,如果再加上特朗普的支持者普遍确实认为欧盟的成立是为了削弱美国,那美国对欧盟是存在“下死手”的客观动机的。美国既不想再保护欧洲了,也没有意愿和内部确定性的增量经济资源来带领欧洲,更重要的是还必须得通过“关税战”来挤掉欧洲跟美国较为重合的优势产业才能“守住”美国更确定的利益(高附加值工作岗位)。
这种变化,是全方位的,也是非常彻底的趋势。如果欧盟并没有认识到这一点,那只能说明,欧洲的再次强大可能依然非常遥远,因为欧洲的自主性,也就是直面世界性前沿问题的荣誉感、积极性等都还没有重现,都还寄希望于躲在美国身后来寻找自身所有困境的解决方法。
三
那欧洲,也可以说当下欧盟+英国这个体系,到底有没有这种潜力呢?
从我个人的理解来说,潜力从某种程度上也可以是逼出来的。就像俄乌冲突,以及特朗普团队在对待俄乌冲突方面的态度,就迫使欧盟出现了历史罕见的决策统一性,无论是德国的军事工业,还是战后军事决策的突破,又或者是欧盟整体的大额国防预算等,实际上都已经出现了以前根本没法想象的共识。
如果说这只是俄乌冲突带来的安全自主性“突破”,那最近开始的,特朗普威胁要给欧盟加征50%关税,必须要让欧盟在关税等问题上给美国让步等,这将是欧盟在经济层面的自主性决心考验。更重要的是,欧洲还面临一个客观的事实,就是整个经济的创新前沿,依然是吃老本的状态,全球80%以上的前沿创新实体都在中国和美国,整个欧洲在前沿创新领域已经落后,这也使得整个欧洲不得不反思其数十年来“退休式”的、“臃肿僵化”的、“依赖美国带路”等的社会和创新环境。
从这个角度来说,欧洲需要的改变,甚至远比美国要迫切。
在二战之前的几百年里,欧洲实际上是一个较为明显的,“国际架构型”国家体系,这从某种程度上也是被逼出来的。奥斯曼帝国的崛起(阻断了欧洲向东的发展路线),以及地中海商业文明的衰落,迫使整个欧洲不得不面向大西洋,从这个时候开始,探索世界,以及给探索出来的,新的完全不同的各个体系,搭建新的各类交互性架构,就成了欧洲不得不要面对的事情。
因此说,当下的欧洲,是否依然具有这样一种潜力或普遍的兴趣,或者说在没有美国的情况下,更多的国家是否还有信任欧洲的可能性,这个或许是非常值得讨论的一个话题。当然,就算欧洲重新强大起来,也不能再以当年殖民者的眼光来看待世界了。
如果我们站在欧盟之外去关注这个体系,实际上从我个人的一些思考(闲聊)和旁观来看,欧盟的潜力还是非常大的,这跟整个欧盟体系内部的多元、分工和优势等都有关系。但欧盟还需要做几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才有可能真正摆脱当前的困局,以及变得可持续。
我们先说关于内部的多元、分工等优势。这里主要说德法英。英国尽管已经脱离欧盟,但从整个未来的发展看,很难完全脱离欧盟,尤其是在俄乌冲突和美国政策巨变之后,两者的绑定效应只会增大,而非减少。
简单的来说,德国是一个非常重视基础教育和职业层面非常较真的国家,这两点决定了德国可以给欧盟带来最基础的可预期和可靠性,关于重视基础教育等,可能整体性的教育体系都是比较重视的,包括职业教育等,我这里重点提到基础教育,是因为相比美国和法国、英国等,德国在基础教育里面是比较重视的。
这就使得德国的整个制造业和职业体系,是具有很强的稳定性的,这里的稳定性虽然不包括创新层面,但毕竟大部分制造业,实际上并不是完全基于最前沿的创新,而是基于认真、质量、规模和人才供给体系的稳定。
关于德国的教育,这其实还不是我想说的,而真正德国的这种体系,塑造出来的职业的“较真”,是可以把很多问题研究清楚的,这是一个很大的优势。我举个例子大家就明白了,比如在很多德国人眼里,这个世界上,除了爱情,没有什么事情是说不清楚的。
比如一直被认为难以说清楚、神经质一般存在的哲学体系,也被爱较真的德国人给说得很清楚了,以至于现在要研究哲学,包括各种定义、概念等,都得看德国籍的哲学家怎么说的,包括康德、尼采、黑格尔、叔本华、海德格尔、马思克、费希尔、谢林、维特根斯坦、哈贝马斯等等。
也就是说,德国是一个较真到,连哲学都要系统性的搞清楚、做定义的国家,更不要说其他职业性、科学性问题。
那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其实如果我们去看对待二战的态度,德国跟日本是有很大的区别的,一个连哲学概念都要定义清楚的国家,不太可能在错或者对这样的事情上纠结太久,错就是错,对就是对,错了就要认错,认错就要彻底。实际上这也是二战后德国被区域内的国家,以及全球大多数国家逐步接受的原因。
而这也意味着,如果当下,德国认为此前依靠美国的欧洲安全体系是错的,那也就预示着,德国人会就此开始,重新认识和做出清晰的决策,而且大概率会义无反顾。这些东西确实是需要根据德国人的民族性,来做判断的(闲聊)。
如果说德国给欧盟提供了一种心理和预期层面的可靠性、确定性,英国实际上如果基于欧盟这个体系来看的话,是可以为其提供宏观平台的开放性和可持续性的。我们经常会关注到英国对全球输出的一些制度体系等,当然不成功的占大多数,很多甚至已经走到了瓶颈期。
而我个人觉得,英国真正的架构性优势,实际上体现在商业和社会活动等层面,可能很多人不太知道,全球现在参与度非常强、影响力也非常大的大部分现代体育运动,基本都是英国人发明和搞出来的规则、参与体系,包括现代足球、板球、橄榄球、曲棍球、羽毛球、高尔夫球、网球、壁球、斯诺克、赛艇、竞走、现代射箭、飞镖、现代拳击等等。
设计一项体育运动,并将其推广成一个全世界都愿意参与的规则和裁决体系,实际上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这里面是对人潜能的激发、对人性的释放和可控性模拟,既要考虑到参与的积极性,还要考虑到竞技的吸引力、观赏性等,更要考虑到裁判和规则问题,甚至还有如何设计“漏洞”和可训练性提高等等。如果把这种逻辑,放到经济发展的商业领域,实际上就是设计一整套经济活动的循环问题,里面包括了参与者、如何激发参与者、如何裁决、如何容纳增长、变得可持续等等,并非易事。
如果从交易的角度去看,美国从整个综合国力的角度,也可以说从工业规模等各个角度,早就超过英国一百多年了,但全球可信交易市场的转移,至今没有完成,也就是伦敦依然是全球第一的金融中心,纽约并没有完成对伦敦的替代,这实际上跟英国设计和维护整个全球性交易体系的传统能力有很大的关系。
四
法国在欧盟这个体系里面,活跃度非常高,在外交领域的存在感十分强,很多人也觉得,法国的基础工业和军事工业也都还可以,但实际上我个人觉得这些未来都不是法国的优势,也不是法国对欧盟这个规模下的分工性支撑力。法国可能会贡献想象力和消费类奢侈品。
最早的时候,法国也诞生了非常多的科学家,甚至不比英国少,这是因为法国那个时候在猛追英国的工业,具有很强的工业底子,大部分人才的想象力都可以说更偏向于硬核科技和基础科学等,但随着后来德国、美国等工业的崛起,法国的想象力开始朝着社会学层面发展,至今已经完全进入到艺术层面了,而艺术对想象力的依赖,正好跟奢侈品的“超脱”、“不俗”等营销卖点相结合,再加上大巴黎地区对各类场景建筑和各种社会活动的长期经营,法国的想象力和奢侈品产业实际上非常具有优势,如果再加上法国本身有非常好的农业种植地带,葡萄酒、食品等餐饮行业又可以借助旅游等发展,奢侈品、想象力、旅游、餐饮会议等等,互相成为支撑,在吸引全球消费者方面是非常可持续的产业。
基于这样的一个产业背景,法国如果是在欧盟这个体系下,也就是不是单独的存在体系,那么法国在未来吸引美国人才的“返流”方面具有一定的优势(更像美国,其实最早美国建国初期的时候,就是学的法国)。前一阵法国就开了一个针对美国科学家等的,选择欧洲的国际会议。
实际上除了艺术层面的想象力,如果法国是基于欧盟这个体系,给科学家等提供一个更宽松包容的社会环境,同时又不像德国那么死板和单调,法国能提升整个欧盟的娱乐、饮食、可玩度等,而在法国产生的科学成果可以通过欧盟体系内的德国等制造业为主的国家去实现,也就是法国接纳美国人才的返流和提供更好的研究场所,德国提供科学末端的实现,是可以出现新的,跟美国竞争欧美体系人才的优势的。
当然,欧盟内部还有西班牙、意大利等传统欧洲强国,这里就不一一来讨论了。目前欧盟最大的一个创新型障碍,实际上是体系性的“制度”问题。由于二战后整个欧洲都失去了危机感,同时呢人口增长缓慢,基础工业和产业品牌体系拥有领先全球的代差级优势,整个欧洲的核心国家都过得非常舒服,这就使得这些国家已经变成了一个完完全全的自上而下的管理型国家,也就是把管理这件事,做到了渗透率极高的底层体系,这就导致欧洲整个体系,只适合不计成本、利润稳定的大企业生存,小企业根本无法适应欧洲的整个管理体系,也就是根本不适合初创型公司,这也是近几十年来,欧盟错过互联网等各类新兴科技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
不过这里面有一个新的方向值得关注,就是对于英法德等欧洲核心国家来说,官僚和臃肿体系,以及过于依赖大企业的锁定生产稳定性的僵化机制,可能也会给其他欧盟体系内的边缘国家,提供更多的机会。就比如波兰和北欧一些国家,最近看到几个欧洲做飞行摩托、汽车等飞行交通工具的初创企业,竟然都是波兰的。再比如近年来比较火的几个创新药等,就来自北欧企业。如果再从对外的合作去看,比如西班牙、匈牙利、希腊等国家(这些国家跟中国就合作得很好),也存在从外围给欧盟贡献制造业、服务业等的新增长可能性。
在市场竞争当中,我们经常会听到这样一句话,就是成功取决于自己,而更大的成功往往主要是靠对手来完成的。其实如果从欧盟现在的处境来看,要想“再次”强大,或者说比历史上“更强大”,可能真的要靠强大的对手来完成。比如俄乌冲突和美国的关税战,俄罗斯和美国在安全和经济层面的双重夹击(都可能在对欧盟下死手),是否可以重塑欧洲,至少是否真正的能让欧盟走出独立的发展体系,给世界一个新的,具有引领性架构的发展极,确实值得期待。
五
那最后我们再做个假设,就是假设欧盟内部的分工和发展支撑,都是世界级的,都是具有很大潜力的,而由于俄乌冲突和美国关税战,欧盟内部达成各类“自主性”发展的共识更容易,欧盟整个体系的重塑和独立性发展指日可待,那这里面,如果从更大的全球地缘等环境来看,还差什么呢,也可以说,欧盟还需要做什么更前瞻性的事情呢?
我这里做一个闲聊讨论,我觉得欧盟至少还需要做三个事情。
第一个事情是在内部体系里面,如何把英国重新整合进去,或者更具体的来说,英国是否愿意放弃英镑,融入欧元这个体系,然后利用伦敦的国际金融中心地位,把欧元的竞争力和全球参与度推升到完全可以替代美元的程度。这个对于欧盟未来的全球性发展,以及内部的更强大分工演化和优势体系发挥尤为关键。
第二个事情是,欧盟必须要重视中东地区,如果中东地区只是美国倾销军火和输出战争和矛盾的地方(就像东欧一样),欧盟未来的诸多地缘环境都会出现新问题。因为欧盟主要的移民实际上只能来自中东地区,这是阻止不了的,只可能有阶段性的放缓政策,长期看欧盟没有选择,欧盟人口萎缩趋势无法改变。但如果中东给欧盟长期输入的不是合法的移民,而是难民(因中东常年打仗),欧盟的很多发展性精力和资源将会被严重分散,内部政治体系也会因非法移民问题开始分裂。而如果中东能够稳定起来,出现一些可持续发展的迹象,欧盟不仅可以获得更高素质的合法移民,同时中东还可以成为稳定的能源供给,以及大飞机、奢侈品等最重要的销售市场(毕竟中东的土豪和能源一样多)。
第三个事情是,欧盟需要跟中国合作,至少在未来数十年里,不能站在中国的对立面,这不是说中国的发展就一定需要欧洲的问题,而是在诸多的地缘政治和经济贸易发展层面,中国和欧洲的利益、诉求等是高度一致的,无论是对国际贸易的需求和维持,也无论是对中东等地区的稳定和繁荣期待,又或者是整个亚欧大陆的互联互通等,其利益、发展诉求等都是一致的,中欧都不是基于世界冲突来获利。至于俄乌冲突这个问题,就像欧盟决定不了俄罗斯和美国的行为,中国也一样,也决定不了其他国家的行为。如果基于俄乌冲突迁怒中国,欧盟就陷入了真正的死胡同。
六
关于美国跟欧盟的关系,实际上大部分情况下,是基于过去二战后的秩序来建立普遍性认识的,因此,现在很多分析和很多欧盟等体系内的国家,会基于各种类似价值观、同根同源等等去绑定这样的认识,这实际上是错的。美国和欧盟的关系,从来跟价值观、同根同源等没有太大的关系,如果没有二战后的美国超级实力为统一性的背景,欧洲大陆和美国之间,以及欧洲大陆内部,不会有一天的“安静”日子,互相打起来的,都是所谓价值观相同和同根同源的(几乎所有的欧洲大陆战争都是如此)。
因此说,基于价值观和同根同源这种逻辑来判断未来的欧盟和美国等关系体系,基本可以说完全是错误的。如果不信的话,可以先看看美国和加拿大的关系(最终只能走向吞并和反抗吞并),加拿大只是“领衔”欧洲一步罢了。
也就是说,正是由于美国缔造的这种一家独大的,拥有天然强制性的特殊的战后彼此之间“和平”相处的秩序,类似“盟友”、“价值观”、“同根同源”等说辞才有搬上台面的机会,总不能把战后欧美的和平相处,说成是美国太强大所致吧,那还怎么往下说。
那这能说明什么呢,就是当下要明确的是,二战后美国缔造的秩序,已经完全崩塌,而不是正在崩塌。这个时候能让俄乌冲突之外的欧洲大陆保持长期和平,内部不至于率先爆发战争的唯一希望,就是欧盟这个新的体系的有效性,如果离开欧盟这个组织,欧洲大陆所酝酿的内部矛盾,会在很短的时间内碾压所有“价值观”、“同根同源”等现在看上去似乎经常拿出来说的,被认为是强大共识和用来维系彼此关系的东西。也就是说,欧洲大陆的和平保障,除“欧盟”这个组织的有效性之外,其他类似“价值观”等共识都不值一提。
七
美国随着马斯克领衔的“政府效率部”的象征性解散,意味着这一轮美国新政府发起的所谓内部改革计划也宣告失败,而且失败得十分彻底。在这种背景下,美国未来的整个解决内部利益和矛盾的点,都将指向国际市场,也就是所有的美国发展性困局和内部问题的转嫁,都会把针对方转移到国际其他市场。从这个角度来说,美国不再愿意维持战后秩序,以及内部改革的完全失败,都将促使美国针对欧盟的关税战,以及抽离俄乌冲突等,都将成为解决自身问题的唯一选择,而不是可选项。
实际上关于俄乌冲突的爆发,并不是欧盟体系内的德法这样的国家所希望看到的,在很长时间里,德法都在试图拉拢俄罗斯,但由于欧盟体系内的诸多小规模国家,包括东欧面对俄罗斯的几个国家,对俄罗斯的恐惧一直非常强烈,担心德法等在跟俄罗斯交好的时候牺牲东欧国家,再加上俄罗斯确实存在“拳头”政治的国际行事风格,这就使得纵然德法愿意拉拢俄罗斯,其他欧盟体系内的成员并不买账(美国有了介入机会)。
这也是为什么德国在一段时间内,宁愿抛开所有东欧和波罗的海陆地国家,要在海底直接跟俄罗斯修天然气管道的原因。而正是因为欧盟内部的安全和经济利益方向的不一致,再加上俄罗斯表现的“进攻性”,就导致美国这样的,随时都可以介入地缘冲突的国家有机可乘。
但问题是,当美国支持东欧国家,以及乌克兰等,跟俄罗斯真正开打的时候,整个欧盟就会变得十分被动,因为矛盾是在美国的支持下扩大的,但美国可以随时抽身,然后把所有的问题都留给欧盟。因此说,未来欧盟的真正“自主性”发展,还需要考虑一个重要的问题,就是除了德法等核心国家之外,其他国家会不会随时反水,也就是出现第二个、第三个乌克兰,不听欧盟的指挥,在美国的“介入”下单独跟其他第三国或俄罗斯再次爆发冲突。
八
说白了,就是欧盟体系内的国家,欧盟能否管得住的问题,当然,这里面同样的逻辑是,欧盟是否可以在安全等层面建立信任,取代美国,成为这些小国的真正依靠,而这同样是欧盟能否在安全层面完成“自主性”的问题。也就是说,只要欧盟内部其他国家在安全层面对美国总是有需求,对德法等核心国家总是不信任,欧盟的安全“自主性”就很难完成,因为美国可以随时基于欧盟体系内的部分国家安全要求,进行矛盾和战争操控。
也可以说,欧盟在安全和经济发展层面的自主性,决定了欧盟这个组织的有效性和可持续性。同时呢,从整个欧盟层面,如何基于美国从欧洲大陆安全层面的战略性抽离,以及美国为解决自身困局在经济层面也终将对欧盟“下死手”这个背景,来统一共识,不抱其他幻想的完成“自主性”。这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可能也会有溢出效益,就是当欧盟真正能摆脱美国缔造的战后欧洲秩序的时候,其“自主性”能力形成的外溢,会铸造新的,可容纳更大体系的全球性开放架构,这对于欧洲和世界来说,是一件好事,欧洲再次强大,世界也更和平了。
本周二,由日本央行及其附属智库主办的为期两天的年度央行会议在东京日本央行总部开幕。
美国明尼苏达联储主席卡什卡利(Neel Kashkari)在这场会议上表示,面对特朗普关税政策带来的通胀风险,美联储内部对于利率如何变动持有不同观点。
卡什卡利称,他本人更倾向于暂时维持利率稳定,直到关税上调对通胀的影响更加明朗。他还警告称,不要忽视特朗普关税对于全球供应价格冲击的影响。
卡什卡利表示,特朗普全面征收关税对全球经济的冲击,以及美国贸易政策的不确定性,正迫使各国央行认真思考,是应该把重点放在抗击通胀还是支持经济活动上。
他表示,美联储内部目前正在进行的一场“健康辩论”:一些美联储官员呼吁将关税的影响视为一种暂时的通胀冲击,因此应优先考虑通过降息来支持经济增长。
而其他人则反对以这种方式来看待关税引发的通胀,因为他们认为美国的贸易谈判不太可能很快得到解决,其中长期影响可能还不明朗。因此,应该在货币政策工具上持更加谨慎的态度——他把自己也归在这一派中。
他表示:“(贸易)谈判可能需要几个月或几年的时间才能完全结束。随着美国与其贸易伙伴相互采取回应措施,可能会出现针锋相对地提高关税的情况。”
他补充说,对中间产品征收关税的全部影响将需要一定时间才能传导到最终价格上。
卡什卡利表示,由于美国的通货膨胀率四年来一直远远超过美联储2%的目标,他对于长期通胀预期能在多长时间内避免脱锚怀有担忧。
“这些论点支持维持政策利率的立场——目前可能是适度限制,直到关税的路径及其对价格和经济活动的影响更加明确。”卡什卡利表示,“就我个人而言,我认为这些论点更有说服力,因为我非常重视捍卫长期通胀预期。”
自去年12月以来,美联储一直将政策利率维持在4.25%-4.50%不变。而在今年1月特朗普上台之后,由于官员们越来越难以估计特朗普政策——尤其是关税政策的影响,美联储的货币政策前路也似乎越发迷雾笼罩。
欧洲央行行长拉加德26日在德国柏林参加一场活动时指出,美国主导的经济秩序“正在破裂”,美元的主导地位也存在不确定性。
拉加德说,美国主导的经济秩序在过去80年间“被证明对欧盟极为有利”,而如今“正在破裂”。法新社分析,此番言论显然是指美国总统特朗普威胁对主要贸易伙伴大幅加征关税所引发的全球贸易紧张局势。
“多边合作正在被零和思维与权力博弈所取代,开放正让位于保护主义。”拉加德指出,近期的动荡也正在威胁“美元的主导地位”。
拉加德说,近年来,美元在全球外汇储备中的占比不断下降,目前的占比是1994年以来的最低水平。
拉加德说,欧洲经济深度融入全球贸易体系,出口占欧洲经济增加值的近五分之一,并支撑着3000万个就业岗位。国际秩序中任何导致世界贸易下降或经济集团分裂的变化,都将对欧洲经济造成不利影响。但只要采取正确的政策应对,形势变化也可能为欧元在未来的国际舞台上发挥更大作用提供可能性。
拉加德表示,欧元如今是第二大全球货币,占全球外汇储备的20%左右。增强欧元的国际地位将促使更多贸易以欧元计价,从而令欧洲免受不稳定资本流动的影响。为提升欧元的全球地位,欧洲需要坚定不移地致力于开放贸易,巩固经济基础以促进资本市场发展,并捍卫法治和政治团结。(记者 单玮怡)
美国总统特朗普不断变动的关税措施带来了诸多不确定性。市场一度担心这些不确定性可能会让美国公司在机械设备和房地产方面的支出戛然而止,但目前看来,这种担心可能被夸大了。
继2024年第四季度美国公司在扩展业务方面投入创纪录的资金后,许多公司仍在持续推进投资计划——这是美股自上月低点强劲反弹面对的一个积极信号。数据显示,自特朗普在4月2日宣布对贸易伙伴大规模加征关税并引发市场震荡以来,在提供资本支出指引的罗素3000指数成分股公司中,有大约71%的公司维持了其2024年的资本支出指引,约8.5%的公司上调了指引,18%的公司下调了指引,只有3%的公司撤回了指引。其中,工业板块在本轮财报周期中维持资本支出计划的公司数量最多,在维持资本支出指引方面领先于其他行业。
富兰克林邓普顿投资解决方案公司副首席投资官Max Gokhman表示:“美国公司的资本支出自然会提振营收,从而对股市形成短期正面推动,因为投资者往往会对营收增长给予更高奖励,而不是惩罚那些在合理目的上增加支出的公司。”
Max Gokhman的这番言论得到了数据的支持。高盛集团编制的一篮子“资本支出最多”的公司自4月初以来上涨了2.1%,与标普500指数走势基本一致。
尽管标普500指数随着关税紧张局势缓和而反弹,但Max Gokhman同时指出,市场的长期前景仍存在不确定性,因为贸易战可能随时升级,最终可能对美国经济增长造成压力。
经济数据似乎已经开始反映特朗普关税措施带来的负面影响。4月份,美国制造业活动创下五个月以来最大收缩,订单稀少和关税影响导致产出下滑,为2020年以来最严重的一次。而来自堪萨斯城、纽约和费城联储的最新调查则显示,5月份商业活动继续收缩,尽管收缩幅度略低于4月份。
在经济数据喜忧参半的背景下,美国公司维持资本支出计划的迹象也格外引人关注。威斯康辛州运输行业制造商Snap-on Inc.的总裁兼首席执行官Nick Pinchuk表示:“尽管存在如此多的不确定性,但如果你是一家制造企业,那么你必然需要调整供应链,因此我认为大多数工业公司至少会维持资本支出不变。”“关税带来的一个明显信号就是,你要在美国扩张业务。”他补充称,预计该公司今年的资本支出将比去年增长19%。
科技巨头Alphabet(GOOGL.US)此前重申今年资本支出指引为750亿美元。Meta(META.US)更是将今年的资本支出指引从650亿美元上调至720亿美元。
除了大公司之外,这种趋势在小公司中也存在。总部位于德克萨斯州的机器人公司Apptronik最近从包括Alphabet在内的投资者处筹集了3.5亿美元,用于扩大量产人形机器人。专注于科技、消费和制造业投资的基金Glenborn Partners的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Ravin Gandhi)表示:“他们(Apptronik)已经从本土汽车制造商和物流公司那里收到了超过10亿美元的订单,所以我们在投资领域仍能感受到强烈的进取心和‘动物精神’。”


周二(5月27日)欧盘时段,原油期货价格保持稳定,WTI原油最新交易价接近61.31美元,下跌0.36%,布伦特原油也呈现类似的小幅波动。交易员在本周晚些时候欧佩克+关键会议前采取观望态度。尽管贸易战紧张局势缓解,但该组织即将做出的产量决策带来的不确定性限制了市场上涨空间。
瑞银(UBS)分析师指出,贸易紧张局势缓和提供了一定支撑,但在5月28日欧佩克+会议明确结果之前,涨幅仍然有限。美国总统特朗普将欧盟贸易谈判延长至7月9日,缓解了市场对需求即将受损的担忧,为原油价格提供了适度助力。
欧佩克+将敲定7月产量交易员等待供应线索
投资者目光转向欧佩克+,欧佩克+正准备敲定7月的生产配额。消息人士称,目前提议的基准增产幅度为41.1万桶/日,但尚未得到确认。俄罗斯副总理亚历山大?诺瓦克周一表示,尚未就增产进行讨论,这表明部分成员国可能存在反对意见。
雪上加霜的是,欧佩克+部长级会议将于周二以线上形式举行,而实施自愿减产的八成员国小组现在预计将比原计划提前一天,于5月31日召开会议。交易员正密切关注该小组是否会放宽减产立场,这可能导致市场供应增加。
地缘政治风险依然对石油市场构成支撑。伊朗总统佩泽希齐扬周一表示,伊朗能够承受与美国核谈判破裂的后果,这意味着制裁以及因此受限的伊朗出口可能持续下去。在整体不确定性中,对伊朗原油供应的持续限制可能为油价提供底部支撑。
WTI原油在突破催化剂前受关键移动平均线压制

WTI期货价格仍处于区间波动,阻力位在63.43–64.40美元,支撑位接近59.51美元。50日移动平均线和200日移动平均线继续抑制涨势。价格走势在阻力位下方盘整,表明突破与否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欧佩克+的决策清晰度。
交易员等待欧佩克+信号决策前倾向中性立场交易员正密切关注欧佩克+的相关消息,市场方向取决于该组织是暗示更激进的增产计划,还是维持当前的减产政策。尽管地缘政治支撑和贸易局势缓和带来了短期稳定,但缺乏技术动能表明,除非欧佩克+出人意料地采取保守的产量立场,否则市场可能偏向中性至看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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